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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年完整版免费阅读第7章

2025-07-11 08:49:22   编辑:蝶霜飞
  • 栀年 栀年

    我陪司瑾年六年,却在他登顶世界冠军那天被锁进赛车。他曾征服无数赛道的脚踩下油门,要与我同归于尽。只因赛前女助理递奶茶给他,我出于安全拦下,对方秒红眼眶辩解。为让司瑾年安心参赛,我低声下气哄了许久,助理才展露笑颜,谁知比赛时她竟故意跌落赛道。

    大神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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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年》 小说介绍

我陪司瑾年六年,却在他登顶世界冠军那天被锁进赛车。他曾征服无数赛道的脚踩下油门,要与我同归于尽。只因赛前女助理递奶茶给他,我出于安全拦下,对方秒红眼眶辩解。为让司瑾年安心参赛,我低声下气哄了许久,助理才展露笑颜,谁知比赛时她竟故意跌落赛道。

《栀年》 栀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这么喜欢撞人,那我就让你也试试这个味道。”

我被他这么一扯,本就痛得不行的腰,更是如被砍断般难受。

只能任由他将我推进那辆彻底报废的车里,用安全带捆住我的双手。

看他癫狂的样子,我不敢赌,只能软下态度安抚他。

“司瑾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真的不是我,你可以去查监控。”

他对上我的眼睛,拧眉似有松动。

下一秒,车外传来一声惊呼,“小桃子,你的手怎么都是擦伤?”

司瑾年眉眼骤冷,认定我是在装可怜,想逃避责任。

“夏归笙,就算你对小桃子有意见,也不能这么冷血,亏她昨天还一直在帮你说好话。”

“你回来这两天闹出多少事,我都没忍着没说你,现在你还想撞死她,你怎么变成这样?”

他眼底的厌恶,我看得分明。

我膈应地撇开眼,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他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转头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

可苏曲桃那边有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一秒他竟决然锁上车门。

密闭空间里,鼻翼嗅到一股不明显的油味。

我震惊地看向苏曲桃,没错过她嘴角的得意。

她在车上动了手脚,这车会炸……

来不及多想,我疯狂用肩膀撞向玻璃,司瑾年却毫不在意。

他很快上了另一辆车,朝着我疾驰而来。

一下,两下,车门变形,后备厢飘来焦糊味。

“砰!”

又是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我的头随惯性狠狠撞在车窗上,鲜血瞬间涌下。

对面的司瑾年下车,朝我奔过来,可我却已经看不清他的脸。

“司哥,别去危险。”

“工作人员呢,快灭火。”

“车里有人,快救人……”

意识慢慢溃散,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远。

司瑾年刚倒车,脚还没踩上油门,余光就瞥见面前的车冒了火。

他慌忙跳下车,疯了似的要冲过来。

这车虽是备用的,却也和正式车一样改过。

别说这点冲力的碰撞,就是猛撞也不会轻易起火。

他没空想车辆着火原因,只想要救我出去。

可他才跑到一半,苏曲桃就死死抱住他的腰。

“司哥别去,火好大,我好怕啊……”

“已经有人去救夏姐了,你陪我好不好。”

司瑾年顿住脚,眼神透着一分犹豫。

冲天火光如当年一样,他恍惚见到多年前怯生生缩在角落里的我。

下一秒,他生生扯开苏曲桃的手,往前跑。

可是晚了,不知哪来的高大身影如风般越过他,冲进火圈内。

“靠,谁锁的门……”

是……他……

反应过来那一刻,司瑾年突然走不动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徒手砸开玻璃,抱出夏归笙。

与两人擦肩而过时,他的心猛地抽痛,就好像被人用手攥住一般,透不过气来。

还没等他想明白,苏曲桃就抱住他的腰,无助哭起来。

“司哥,还是你对我最好,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在垃圾堆里生活。”

从前听到这话,司瑾年会觉得很心疼,可此刻他只觉得心浮气躁。

他忍不住想,如果是夏归笙遇到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哭。

她只会边骂,边收拾残局。

甚至这场争斗都不会发生,因为她舍不得自己冒险。

莫名地想起我避开的眼神,整个人为之一震。

四年前曾短暂出现的紧张与惶恐再次席卷他,偏偏这一次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

就在此时,苏曲桃突然捂住胸口喊痛。

司瑾年心中难以抑制升起一抹厌恶,他咬了咬牙,还是问道:“怎么了?”

下一秒,苏曲桃就晕了过去。

司瑾年瞳孔一缩,却没有往日的心疼,只是认命般将人拦腰抱起。

可当他回头找车时,看见被烧得只剩骨架的车,眼神顿了一下,又迅速撇开。

好像这样做,就能当没事发生一般。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他情不自禁想起和夏归笙的过往。

那些对的错的,笑的闹的,每一帧都清晰如昨日。

红灯亮起时,他想这次自己确实做得过分了一些。

但夏归笙那么爱自己,只要自己买束花,认认真真和她道歉,她肯定会原谅自己。

绿灯亮起时,他好似说服好自己,脸色松了松,只是心底深处总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赶到医院时,苏曲桃已经醒了。

同行队员们坚持让她做完检查,司瑾年本想离开去找夏归笙。

可苏曲桃拉着他,哭得梨花带雨,一副离不开人的样子。

队员忍不住劝道:“队长,小桃子遭了这么大罪,你就陪陪她吧。”

“夏姐这次太过分了,万一出人命怎么办?”

“哎,司哥,小桃子这也算是被你连累了。”?

司瑾年心一沉,心中涌起一股戾气,想让众人闭嘴。

下一秒却突然僵住,他想起自己似乎也从未给过夏归笙解释机会。

见状,苏曲桃挑了挑眉,很快又垂下眼眸,自怨自艾道:“别为难司哥,是我不该出现在夏姐面前。”

说着,就要拔掉输液管。

司瑾年捏了捏眉心,按住她肩膀,语气疲惫:“行了,好好检查,我陪你。”

苏曲桃瞬间破涕为笑,眼波流转,“真的吗?”

他别开脸,生硬地点了点头。

痛……被烧死真的很痛……

真憋屈,还想亲手将司瑾年拉下神坛……

虞寅礼,以后要好好对小乖啊……

“妈妈,你醒醒,你不要小乖了吗?”

隐隐约约间,我似乎听到儿子的哭声。

这小家伙从出生起,还没有哭得这么委屈过。

我拧着眉,死命睁开眼。

一张帅气冷峻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老婆,你终于醒了?”

另外一个小脑袋很快挤了进来,“妈,你还疼不疼。”

我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面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的大小脸,见我没反应,紧张跑到走廊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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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鸡飞狗跳的检查后,病房才恢复安静。

我这才注意到虞寅礼白衬衣上全是血,他的手伤也没有包扎。

注意到我的视线,虞寅礼索性也不藏了,将手往我面前一摊。

“老婆,我的手好痛啊!”

我冷笑一声:“痛什么?血都干了?”

虞寅礼没吱声,只是委屈巴巴看着我。

那模样要是让商界的人看到,只怕要惊掉下巴。

我挪开视线,想要忽略他,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心软,没好气说道:

“去找医生清理下伤口,换套衣服再回来。”

虞寅礼笑着应下,却没离开。

他给助理打电话让送衣服,转头便叫来医生,直接在病房里处理起伤口。

好不容易借着肚子饿为由,将父子两支出去买吃的。

我趁机摸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

锁屏上密密麻麻的未读提示,其中主办方发了十几条信息。

我慌忙回复“平安”,对面秒回:

“一周后决赛能参加吗?”

还没等我回复,对方又发了一条。

“不行也没事,决赛可以延期。”

我并不意外主办方的态度,每年世界大赛赌冠军归属都是来钱最大的渠道。

过去几年,司瑾年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几乎将所有冠军收入囊中,让赌局失去悬念。

好不容易今年出了我这批黑马,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

延期,无疑是平衡各方利益的最佳选择。

而我,并不在乎这些。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在赛道上打败司瑾年。?

手机突然响起。

我收回思绪,垂眸看了眼,却是司瑾年的号码。

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点了挂断拉黑。

四年都没接到过的电话,此刻也没必要接通了。

刚把手机放到床头柜,手机再次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我以为是主办方来的确认电话,没防备接了起来。

刚接彤彤,就听司瑾年冷声斥责:“你居然拉黑我?”

“哦,不好意思,之前忘拉黑了,今天才想起来。”

我冷笑一声准备挂断,听筒里突然传来急切的阻拦:“别挂,我想聊聊。”

“没这必要。”

我话音刚落,对面陷入死寂。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裹着压抑的怒火:“夏归笙,我知道你想结婚,这样我现在回老家拿户口本,明天民政局见。”

嘲讽一笑,我再也忍不下去。

“司瑾年,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了。”

“我们四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你是不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吗?还是说这两个字非要你说出口才算数?”

“我会和苏曲桃保持距离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我愣了一下。

司瑾年却没停下,他叹了口气再度开口:

“她很像你年轻的时候,以前我护不住你,现在护住她,就像护住小时候的你。”

我扯了扯唇,只感觉讽刺。

“所以你是想说,你为了一个像我的人,不顾现在的我?”

“司瑾年承认吧,我们早就走散了,没有苏曲桃也会有白曲桃,柳曲桃。”

话筒传来一道急促的呼吸,司瑾年沉默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

“夏归笙,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我没有犹豫,回了句:“司瑾年,我不爱你。”

没等他在开口,便果断挂了电话。

抬头时,我才发现虞寅礼父子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虞寅礼眼神晶亮,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

心中郁结的闷气全数散去,我冲他们勾勾手:“杵在那儿干什么,进来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虞寅礼的看管下,恢复极快。

出院那天,虞寅礼和儿子去办理手续,我坐在走道等待时再次碰到司瑾年。

见到他,我撇了撇嘴,不想理会他。

司瑾年却神色复杂地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问:“怎么在医院?哪里不舒服?我……”

我冷笑着打断他,“我为什么在这,你不清楚?”

司瑾年顿时僵住。

我起身想绕开他去找虞寅礼,他却拉住我的手腕,沉默不语。

我瞥着他覆在我腕上的手,勾唇轻笑,眼神里满是讥讽:“司瑾年,你这副假装深情的样子,真可笑。”

司瑾年呼吸一滞,神色透出几分痛苦。

他的手越攥越紧。

痛!

我咬着唇,冷淡看着他,不愿泄露一丝痛意。

突然,司瑾年被人一拳揍倒。

“混蛋,不是你老婆不心疼是吧,那么用力掐?”

小乖跑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满眼心疼边吹边说,“痛痛飞走……”

司瑾年本能挥出的手,停在半空,他定定看着我手腕上的红痕,下意识呢喃,“我不是……”

小乖双手摊开,护在我身前,“不是什么不是,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欺负我妈妈。”

司瑾年呼吸猛地一滞,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他叫你什么?”

虞寅礼用力撞开他,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腰,笑得张扬又刻意。

“我儿子叫我老婆妈妈,你有什么意见。”

“不可能,你别胡说八道。”

“夏归笙,你告诉他,你是我的,让他带着他儿子滚远点。”

司瑾年握紧拳头,愤怒瞪着虞寅礼,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

见他这般,我心内一涩。

他这样,也算对得起我那么多年的追逐吧。

只是,到此为止就好。

我拉住想反驳的虞寅礼,用眼神示意他先离开。

虞寅礼并不甘愿,但他向来尊重我。

见我坚持,只能一步三回头离开。

我缓缓看了虞寅礼一眼,走进电梯。

原来还狂躁的他,不知何时冷静下来,默不吭声跟着我一路向上。

医院天台上,我和他相顾无言。

良久,我才叹了一口气。

“司瑾年,我结婚了,孩子也已经三岁了。”

司瑾年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没说一句话。

我转过身,背对他,轻轻说道:

“司瑾年,你总说我变了,可你就没变吗?”

“你希望我永远依靠你,却又不能给我足够安全感。你嫌弃我对你的偏爱,却又享受其中的乐趣。你嘴里说要护着我,可每一次伤害我的人都是你。”

“你啊,太矛盾了。”

二十岁之前,我最高兴的事就是等司瑾年回家。

跟他一起吃最便宜的外卖,听他说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去车队等他下班。

单纯如我,没留意队长异样的目光,跟着进了办公室,险些被侵犯。

是司瑾年踹开门冲进来,把我推出了那间狭小的屋子。

后来在医院,我看到浑身是血的他。

那天,我第一次懂得了恨,恨自己天真无能。

我不想再被他安排,躲在他身后受庇护。

我想站到他身边,和他并肩,甚至保护他。

那时的我没意识到,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注定了我和他会越走越远。

他那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只容得下比他弱的伴侣。

身后许久没动静,我没回头,也没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身后踉跄的脚步声。

直到“咔哒”一声门关上,我才松了口气,心头掠过一丝释然。

下楼时,见虞寅礼在车边来回踱步,身边却没看到儿子。

我冲着他笑了笑,上了车。

在他第三次不经意瞟我后,我无奈浅笑。

“我没事,也不会和你离婚,更不会重新爱他。”

虞寅礼拼命将嘴角往下压,可还是露出一丝弧度。

“这还用说,你有了我这个极品,怎么可能会要他那个垃圾。”

“也不知道那家伙眼睛怎么长的,那个姓苏的女人长得那么丑,哪像你了……”

说完,他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抿了抿唇,有些不安瞟了我一眼。

我木木看着他,直看得他耳根通红,才噗呲乐了。

“行了,没怪你,好好开车吧。”

决赛这天,我没再拒绝虞寅礼陪同。

在后台准备时,他不断絮叨着注意事项。

“老婆啊,比赛结果不重要,我们重在参与,安全第一啊!”

“要不还是别参加了,你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复原。”

……

我伸手在嘴边比了个拉链姿势,虞寅礼闷闷闭了嘴。

这一次上场,我没有戴面具。

司瑾年车队所有人看到我,都惊恐站了起来。

苏曲桃更是失控骂道:

“荒唐,这场不是和归比吗?夏归笙怎么会出现在赛道上。”

“主办方呢?赶紧把夏归笙赶下去,太胡闹了……”

司瑾年往车门靠了靠,抬眸看我,似乎对我是“归”这事一点都不意外。

我平静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他却借着握手的力道,猛地一扯,轻轻抱了我一下,又迅速松开。

“加油,注意安全。”

我直直看着他,司瑾年没有躲避,看着我的眼神如多年前那般坦荡。

接下来的比赛,他好像开玩笑般,一直跟在我边上。

我忍无可忍,加快速度,在我连续抢了他两个弯道后,对讲机内出现他的声音。

“满意吗?”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和宠溺。

“司瑾年,你的职业操守呢?你这不只是看不起我,更是对不起台下那些花钱来看比赛的观众!”

“我……”

没等他开口,我就摘了耳机随手丢到后座,一路开到终点。

这场比赛,我毫无悬念得了冠军,可无论主办方还是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极了。

苏曲桃是在赛后第二天找到我的。

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和虞寅礼一起带小乖在游乐场,没有接到。

一个小时后,警察给我打电话,说她在33层高楼上,让我配合劝人下来。

赶到现场时,她双目含泪嘶吼要见我。

我神情淡漠开口:“我来了,可以下来了吧。”

她望着我,神情癫狂。

“我真的很喜欢司瑾年,他那么好,那么善良,只要我需要,他永远都不会拒绝。”

“我以为他爱我,只是不忍心伤害你,所以我才设计逼你自己离开。”

“可为什么你走后,他就变了,他开始不爱说话,明明在他身边陪他的人是我,可他醉酒后永远叫的是你的名字。”

苏曲桃指着我,笑得凄凉。

“夏归笙,输给你我真不甘心。可我能怎么办?这么多年,他唯一一次吻我,不过是做戏给你看,逼你回到他身边罢了。”

我捏了捏眉心,感觉没劲极了。

“苏曲桃,别占用公共资源了,你这样利己的人不会跳的,说罢,司瑾年许你什么好处了?”

苏曲桃一愣,显然没料到我是这反应。

一旁待命的消防员趁机上前,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苏曲桃挣扎着想要再次爬上露台,我却懒得再掺和,转身就走。

见我越走越远,她终于不再做戏,嘶声喊道:

“夏归笙,你回司瑾年身边吧!他疯了,真的疯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控制不住战栗。

她想起昨晚赛后去找司瑾年摊牌的情景。

可他像变了个人,阴沉沉地盯着她,让她去求夏归笙回来。

她不甘心,脱光衣服站到他面前哭求怜悯。

司瑾年却只是看着她,冷冷道:

“我错了,你一点都不像她。”

“我的笙笙那么骄傲,哪怕困在火海都不会哭,我到底是着了什么魔,竟觉得你能取代她。”

“苏曲桃,你这么会哭,就去帮我劝笙笙回头吧,她的心最软了……”

司瑾年的声音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破碎与偏执。

她不敢想,要是夏归笙再次出国,司瑾年会怎么样。

我望着电梯屏幕,语气坚定道:

“我的心是单线程,错过就不会再回头。”

“我很爱我的丈夫,也很爱我的儿子,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和他都没有可能了。”

安全通道内,司瑾年躲在阴影处,看着我决然走进电梯。

他眼神黯淡,在我彻底消失时,忍不住双手捂脸无声哭泣。

而这些,我都不知道,也不关心。

下楼的时候,虞寅礼带着儿子正在等我,阳光下的他们格外耀眼。

这天之后,我和虞寅礼带着小乖回了国外的家,继续过着平淡日子。

一年后,新一轮世界大赛主办方来电邀我参赛,我才再一次听到司瑾年的消息。

据说那次大赛后,他成了圈内污点,被主办方直接除名。

无奈之下,他只能按原计划退居幕后,培养车队。

起初一切还算正常,队里几个新人也颇为出色。

可后来,不知是谁给车队寄了个U盘。

司瑾年看过之后彻底崩溃,开车撞了苏曲桃。

苏曲桃当场死亡,司瑾年则疯了。

我呆怔片刻,才回过神。

挂断电话后,我如往常一般完成手头工作,给小乖将睡前故事。

哄睡孩子后,我倒了一杯红酒,站在露台外,看着星空许久。

虞寅礼打完越洋电话,走出书房。

见状,从后头抱住我。

“老婆,怎么了?”

我没有隐瞒,轻声道:“司瑾年疯了,苏曲桃死了。”

虞寅礼沉默一瞬,才道:“那个U盘是我寄过去的,里面是苏曲桃两次冤枉你的真相。”

“我没想到他会反应那么激烈,你想骂就骂吧,不过我不后悔。”

我回眸看了他一眼,平静摇头。

“不怪你,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世间有人陪一程,有人伴一生。司瑾年是前者,虞寅礼是后者。

过去已然过去,明天会是全新的一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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