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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乐安门的六合裂罡劲2025-08-13 00:45:30

任家镇的晨雾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青石板路上。义庄的鸡刚叫过第二遍,林奇就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醒,门板“哐哐”作响,像是有人在用斧头劈柴。他揉着眼睛坐起来,听见秋生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文才!快起来!张屠户家的小子快不行了!他娘跪在门口哭,眼泪把门槛都泡透了!”

木板床发出“吱呀”的哀鸣,林奇披上衣裳推开门,冷雾瞬间钻进领口,冻得他打了个寒颤。只见张屠户的婆娘瘫在义庄门槛上,哭得背过气去,怀里抱着个裹在棉被里的孩子,那孩子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泛着青紫色,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胸口起伏几乎看不见。九叔蹲在旁边,指尖搭在孩子腕脉上,眉头拧成个疙瘩,道袍下摆沾着露水和泥点,显然是刚从菜田被喊回来的。

“师父,咋样?”秋生提着桃木剑跑过来,剑穗上的红绳还在晃,剑刃沾着草屑,“是不是撞邪了?我这就去劈了那作祟的东西!管它是孤魂还是野鬼,保证一剑穿心!”

九叔没说话,收回手从怀里摸出张黄符,指尖燃起幽蓝的符火。符灰簌簌落在清水碗里,他用指尖搅匀了要往孩子嘴里灌,可孩子牙关咬得死紧,脸憋得发紫,根本灌不进去。张屠户婆娘突然不哭了,抓住九叔的袖子哭喊:“九叔!求求您救救俺娃!昨天还好好的,跟着隔壁二丫去村西头玩,半夜突然就抽风,眼睛翻白,嘴里吐白沫……镇上的郎中来看过,摇着头说没救了啊!”

林奇站在门后,看着孩子痛苦抽搐的样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隐约听见孩子怀里露出的衣角处,夹着株干枯的蒲公英——那绒毛早就飞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茎,此刻正发出微弱的“呼救”:“好重的阴气……缠在这娃三魂七魄上……躲在老槐树根底下的石缝里……最怕薄荷的辛辣味……快用薄荷烟熏它……”

蒲公英?老槐树?薄荷?

林奇心里猛地一跳。他想起任家镇西头那棵老槐树,树龄比镇上的祠堂还老,树干空了个大洞,洞口积着黑黢黢的淤泥,平时连野狗都绕着走。前几天他去镇上换盐,还看见几个半大孩子在树下捡槐花,被卖杂货的王婆骂着赶走了,说那树下“不干净”。

他赶紧凑到九叔身边,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紧:“九叔!那孩子是不是去过镇西的老槐树?我……我感觉那树下藏着东西,它怕薄荷!”

秋生瞪了他一眼,手里的桃木剑“哐当”撞在门框上:“你瞎掺和啥?懂个屁的邪祟!别是被山里的精怪附了体,在这胡言乱语!”

“让他说。”九叔抬手拦住秋生,眼神锐利如鹰隼,直直射向林奇,“你怎么知道?说清楚。”

“我……我能听见植物说话。”林奇咬了咬牙,决定暴露一部分秘密。他指着孩子怀里的蒲公英茎,“刚才那株蒲公英告诉我,邪祟藏在老槐树根下的石缝里,最怕薄荷的味道,用薄荷烟能把它熏出来!”

这话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了。张屠户婆娘愣了愣,突然拍着大腿哭:“对对!俺娃昨天回来时,手里攥着把蒲公英!说在老槐树下摘的!还说听见树洞里有人跟他说话,问他要不要吃糖……”

九叔眼神一凛,猛地站起身,道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文才,去药圃摘一把薄荷来,要带露水的!秋生,备好家伙,拿上糯米和墨斗线!林奇,跟我来!”

一行人赶到老槐树下时,晨雾刚好散了些,露出灰蒙蒙的天。那老槐树的树干要两个成年人才能合抱,树皮皴裂得像老鬼的脸,树洞里黑黢黢的,隐约能看见里面堆着些破烂——有孩子丢弃的布偶,有生锈的铜钱,还有几缕缠着血丝的红线,看着让人头皮发麻。九叔刚站定,树洞里就刮出阵阴风,带着股馊臭的甜腥味,吹得人后颈发凉。

“孽障!光天化日之下也敢作祟!”九叔掏出桃木剑,剑尖直指树洞,剑身上隐隐有金光流动,“再不出来受降,休怪我用镇魂符让你魂飞魄散!”

树洞里没动静,倒是张屠户家的孩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哭声不似孩童,倒像只被踩住尾巴的野猫,手脚剧烈地抽搐起来,指甲在九叔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林奇急得额头冒汗,听见树洞里的阴气在“狞笑”:“就凭你们?这娃的精气甜得很……再吸三天,我就能凝出实体了……”

“快!薄荷!”林奇喊了一声,声音都劈了。

文才赶紧掏出用油纸包着的薄荷,那是前几天刚从药圃摘的,叶片还带着晨露,翠绿得发亮。秋生划了根火柴,火苗“噌”地窜起来,薄荷遇火“噼啪”作响,冒出呛人的白烟,那气味辛辣刺鼻,像是往眼里撒了把辣椒面,连人都忍不住往后退。

“嗷——”树洞里传来一声尖叫,像是被滚油烫到的老鼠。一股黑气从树洞里窜出来,在空中凝成个模糊的小孩影子,面目狰狞,眼睛是两个黑洞,指甲又尖又长,直扑九叔面门,带着股腐臭的怨气。

“来得好!”九叔桃木剑一横,剑身上金光暴涨,“敕!”

金光撞上黑气,发出“滋滋”的响声,像热油锅里溅了冷水。黑气尖叫着往后退,想钻回树洞,却被薄荷烟挡了去路,只能在原地打转,颜色越来越淡,形状也越来越模糊。九叔趁机掏出张镇魂符,指尖一弹,符纸像长了眼睛似的,精准地贴在黑气上,“轰”的一声,黑气化作一缕青烟,散在晨雾里,空气中只剩下薄荷的辛辣味。

随着黑气消散,张屠户家的孩子哭声渐渐停了,脸色也缓和了些,胸口起伏变得平稳,嘴唇慢慢有了血色。张屠户婆娘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在九叔面前,磕得头都破了,血珠滴在青石板上:“谢谢九叔!谢谢九叔救命之恩!俺给您做牛做马都行啊!”

九叔扶起她,目光却落在林奇身上,那眼神复杂得像揉碎的星子,有探究,有审视,还有点他看不懂的深意。“走吧,回去。”

回到义庄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金色的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斑。张屠户听说儿子得救,提着半扇猪肉就跑来了,非要塞给九叔,被九叔推辞了,只收下两斤五花肉,说是给孩子们改善伙食。文才在厨房忙活,切肉的声音“咚咚”响,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秋生蹲在门槛上擦桃木剑,布子在剑刃上来回蹭,时不时瞟林奇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林奇坐在菜田边的石头上,看着刚浇过水的青菜。叶片上的水珠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像撒了一地碎钻,可他没心思听它们“聊天”——平时这个时候,青菜们总会嚷嚷着“阳光够了”“该松松土了”,今天却异常安静,像是知道他心里有事。

“在想啥?”九叔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林奇一跳。

他慌忙站起身,看见九叔手里拿着个粗瓷碗,碗里盛着冒着热气的小米粥,上面还飘着几粒红枣。“没……没想啥。”

“没想啥?”九叔把粥递给她,碗沿温热,“那你说说,你怎么既能听见植物说话,又能知道邪祟藏在老槐树下,还清楚它怕薄荷?这可不是普通农夫能懂的本事。”

林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攥着粥碗的手指发白,指节都捏得发红。他犹豫了半天,决定说一半藏一半——有些秘密,现在还不能说。“九叔,我……我从在荒岭被您救回来那天起,就能跟植物说话了。”他摸了摸手腕上的玉佩,那玉佩在阳光下泛着青光,“我手腕上的这枚玉佩,一碰到植物就能听见它们说话。它们知道很多事,能告诉我符纸受潮了,能告诉我老鼠洞在哪,还能……还能告诉我邪祟在哪,因为邪祟的阴气会让植物不舒服,它们会‘抱怨’。”

他把玉佩摘下来,递到九叔面前。玉佩触手温润,上面的纹路像极了纠缠的根须,在阳光下能看见细微的光泽流动。

秋生刚好端着洗好的符纸走进来,闻言差点把手里的木盘掉地上:“跟植物说话?你怕不是被那邪祟冲了脑子吧?植物要是能说话,我这桃木剑还能唱歌呢!”

“你出去练剑去,把《基础剑法》练二十遍。”九叔头也不回地说。秋生“嗷”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了,临走前还瞪了林奇一眼,像只被抢了骨头的狗。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菜田的风吹过,带来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九叔拿着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突然“咦”了一声,眼神变得很奇怪,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这玉佩……纹路很特别。”

“您认识这纹路?”林奇紧张地问,心脏“砰砰”直跳。

九叔没回答,把玉佩还给林奇,转身往堂屋走:“跟我来,有样东西给你看。”

堂屋里,三清像前的香还在烧,青烟袅袅地飘向神像的脸。九叔从供桌底下搬出个落满灰尘的木盒子,盒子是紫檀木的,边角已经磨损,锁扣上锈迹斑斑。他用钥匙打开盒子,里面铺着块暗红色的绒布,绒布上放着块褪色的红布,那红布上绣着的纹路,竟然和玉佩上的一模一样!连某个不起眼的转折处的小分叉,都分毫不差。

“这是十年前我在荒岭捡到你的时候,裹在你襁褓外的。”九叔的声音很沉,“当时以为是块普通的布料,没太在意,现在看来……”他没说下去,把红布递给林奇。

林奇接过红布,布面粗糙,是农家自织的粗麻布,边角磨损得厉害,上面的丝线却很特别,摸着有点像植物的纤维,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银光。他把红布和玉佩放在一起,那纹路严丝合缝,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的穿越、这玉佩、这红布,还有能和植物说话的能力,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你这本事,虽偏,却合‘道法自然’。”九叔坐在蒲团上,看着林奇,目光深邃,“草木有灵,山川有魂,本就是天地之道。只是世人大多浮躁,被欲望蒙蔽了耳目,听不见罢了。”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异常郑重,“林奇,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入我茅山门下,学习道法?”

林奇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拜九叔为师?入茅山门下?这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吗?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有九叔这样的高人指点,才能真正活下去啊!他看着九叔严肃的脸,看着三清像慈悲的目光,看着堂屋里飘动的青烟,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弟子林奇,拜见师父!”

“起来吧。”九叔扶起他,从怀里摸出本线装书,那书的封皮是深蓝色的,上面用金字写着《茅山基础符箓》,纸页泛黄,边角有些卷曲,显然是经常翻阅,“这是入门的符箓书,你先看着,有不懂的就问。明日起,我教你画符、引气、认风水。”他顿了顿,补充道,“你的草木沟通之术,也可以融入道法,或许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

林奇接过书,指尖都在抖。书皮上的金字有些脱落,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致。他低头看着书,又看了看九叔,突然觉得眼眶发热。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一直像个浮萍,漂无定所,现在终于有了根。

“谢谢师父!”他哽咽着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九叔点点头,嘴角难得露出点笑意,虽然很淡,却像春风拂过冰封的河面:“去干活吧,别耽误了菜田的事。下午把那片萝卜地松松土,听文才说,你种的萝卜长得比别家快一倍。”

林奇拿着《茅山基础符箓》走出堂屋,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暖洋洋的。秋生和文才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师父跟你说啥了?神神秘秘的。”“你真能跟植物说话?那菜田的青菜会不会骂我上次偷摘了它的叶子?”“是不是要教你本事了?带上我呗,我也想学!”

林奇笑着举起手里的书,阳光透过书页,照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字:“师父收我当徒弟了!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了!”

“真的?”文才眼睛一亮,高兴得直拍手,“太好了!以后我就有两个师弟了!不对,你比我晚拜师,应该叫我师兄!”

秋生哼了一声,嘴上说“有啥了不起的,画符可难了,有你哭的时候”,眼里却满是笑意,还拍了拍林奇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行啊你小子,以后可得好好学,别给师父丢人。要是画不好符,我可不认你这个师弟。”

林奇点点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他走到菜田边,看着绿油油的青菜,突然觉得它们的“说话声”格外亲切——

“恭喜你呀……以后就是修道人了……”(是棵长老白菜,声音慢悠悠的)

“修道人会不会用符烧我们呀?好怕怕……”(株小青菜怯生生地问)

“他不会的……他给我们浇水可温柔了……”(那丛被他救活的艾草说)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林奇低声说,嘴角忍不住上扬。

接下来的日子,林奇开始正式跟着九叔学道术。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来练站桩,九叔说这是打基础,能聚气养神。他一站就是一个时辰,腿麻得像灌了铅,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湿痕,可他从没喊过累——比起刚穿越时的惶恐不安,这点苦算什么?

上午学画符,从最简单的镇宅符开始。九叔握着他的手,教他怎么运笔,怎么运气,怎么让意念顺着笔尖流进符纸。一张符往往要画几十遍才能让九叔满意,那些画废的符纸被他小心地收起来,傍晚时埋在菜田边(听艾草说,符纸废料埋在土里能驱虫)下午要么跟着文才认草药,文才会把每种草药的习性、用法都写在本子上,字迹歪歪扭扭的,却很认真;要么跟着秋生练剑法,秋生的剑法很野,却很实用,他说“对付僵尸不用花架子,能砍断脖子就行”。虽然林奇舞剑的样子还有点笨拙,经常被剑穗绊倒,但比刚开始已经好太多了。

九叔教得很认真,从不因为林奇是“外人”就有所保留。他会耐心地纠正林奇画符的姿势:“手腕要稳,像给菜浇水一样,力道要匀。”会讲解引气时的呼吸节奏:“吸气如收露,呼气如浇花,要顺应自然。”还会结合林奇能和植物沟通的本事,教他怎么用草木的灵气辅助修炼:“你看这株青菜,吸收阳光雨露聚的是阳气;那丛薄荷,长在阴凉处聚的是阴气。阴阳调和,万物生长,修道也是这个理。”

林奇听得很认真,他发现道术和植物学其实有很多相通之处,都是在顺应自然,利用自然。他开始尝试着在画符时“问”问身边的植物,比如画催生符时,他会听青菜说“要多点阳气,像正午的阳光那样”,然后调整引气的方式,让阳气顺着笔尖注入符纸,画出来的符果然威力大增,能让菜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半寸。

秋生和文才看着林奇进步飞快,既羡慕又替他高兴。秋生会在林奇练剑时故意用木剑敲他的腿,却在他累了的时候递上水壶,里面还偷偷加了点蜂蜜;文才会把自己整理的草药笔记借给林奇看,还在旁边用铅笔标注重点:“这味药怕晒,要种在北坡”“这个治跌打损伤,捣碎了加酒敷”。

义庄的日子变得忙碌而充实。林奇每天在道术和农活之间切换,既学到了新奇的本事,又能在菜田里找到熟悉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终于真正扎下根了。

这天晚上,林奇躺在木板床上,手里捧着《茅山基础符箓》,借着月光一字一句地读。书里的字迹是手写的,笔锋遒劲,有些地方还画着小小的注解图,比如画“镇宅符”时,旁边标注着“符尾要向上翘,像屋檐那样才能挡煞”。

堂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九叔打坐的呼吸声,均匀而悠长,像山涧的溪流。窗外的草木发出细微的声响,菜田的青菜在“说”着一天的生长,院角的藜在“聊”着天上的月亮,还有老槐树的叶子在“哼”着古老的调子。

林奇摸了摸手腕上的玉佩,又从怀里掏出那块红布,把它们轻轻放在一起。玉佩的温润和红布的粗糙形成奇妙的对比,在月光下,它们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缓缓流动,像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他不再想念原来的世界,不再害怕未知的危险。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师父,有师兄,有菜田里的草木,还有一颗踏实生活的心。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书页上,照亮了“道法自然”四个字。林奇笑了笑,合上书,放在枕边。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有新的道术要学,有新的草木要认识,还有新的希望在等着他。

他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菜田的青菜在月光下舒展叶片,能“看”到玉佩和红布的纹路在交融,能“看”到九叔打坐时周身萦绕的淡淡灵气,像一层金色的薄纱。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暴雨夜的荒岭,藜丛在风中摇曳,像无数只手在守护着什么。一个温暖的声音说:“别怕,你会找到归宿的。”

第二天一早,林奇是被文才的惊呼声吵醒的。他揉着眼睛跑出去,只见菜田的萝卜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翠绿的缨子底下,能看到圆滚滚的轮廓。文才蹲在田埂上,手里拿着把小铲子,兴奋地喊:“阿奇!你快看!你的萝卜长这么大了!比普通萝卜长得快一倍!”

林奇走过去,看着那些生机勃勃的萝卜,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这是植物们在为他高兴,在用它们的方式欢迎他融入这个世界。

九叔站在院门口,看着菜田,又看了看林奇,眼神里带着欣慰。“今天教你画‘驱虫符’,画好了贴在菜田边,能防虫害。”

“是,师父!”林奇响亮地应着,心里充满了干劲。

阳光正好,洒在义庄的每一个角落,洒在菜田的绿叶上,洒在林奇年轻的脸上。属于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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