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我的婚礼。
但就在刚才,我亲手割掉了自己的男性尊严,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太监。
血流了满地,疼痛让我几度昏厥。
未婚妻林雪闻声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血肉模糊的场景。
她尖叫着瘫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我虚弱地躺在血泊中,看着她的眼泪。
心里却在笑得畅快。
可下一秒,我又虚弱地闭上眼睛。
露出痛苦而无助的表情,声音微弱。
“雪儿,对不起......”
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夜空。
邻居们都被惊动了,他们聚在楼下指指点点。
“听说明天结婚的新郎自宫了!”
“怎么会这样,不会是看了什么葵花宝典之类的东西了吧?”
邻居们笑得促狭,我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不懂。
医院里,我被推进手术室。
护士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我的伤口。
“这伤口切得好奇怪,角度很专业。”
“是啊,一般人哪会知道这样切能减少出血量?”
我闭着眼睛装昏迷,心里却暗自紧张。
该死,这群护士观察力怎么这么敏锐。
血压表上的数字持续下降,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但我知道,一切都刚刚开始。
手术很顺利,我从麻醉中醒来。
刺骨的疼痛提醒着我:我还活着,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被推出手术室的瞬间,我看到走廊里的人。
有林雪、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
彼时林雪的妆已经哭花。
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有痛苦有困惑,还有一瞬间的犹疑。
她父亲林正国站在后面,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悲痛,更像是某种计算被打乱的恼怒。
“为什么?”
林雪扑过来,“你疯了吗?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我不语,任由护士推着我从他们身边经过。
林正国最后的怒骂声被我甩在身后。
自宫只是第一步。
只有我知道,接下来48小时将决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