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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女频 > 古代言情 > 试婚丫鬟嫁人后,将军跪碎门槛黑化了 > 第5章

第5章

路人甲2025-08-12 11:18:27

垂目看她,额头圆润,下巴小巧,鼻子笔直秀挺,娇俏带着几分端庄。

小丫头,长得挺耐看,就是性子不和顺。

江雁鸣在江府是众星捧月的大公子,身边一众丫鬟,但是都和洛婴宁不一样。

她们大部分是家生奴或者七八岁就买进府,和洛婴宁这种十六岁才半路当丫鬟的还是不同的。

她表面柔顺诚惶诚恐,骨子里一股子倔强。

喝了酒就暴露本性,还挺有趣的。

平时就喜欢欺负她,看她忍耐着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又难受又痛快,很是难平。

江雁鸣直接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攥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蹭:

“给我做妾,留在我身边,我就一直护着你。”

之前常年宿在军营,士兵们也时常结伴去妓馆找女人,自己不喜同流合污,觉得女人很烦腻。

自从洞房花烛夜,迫着洛婴宁和他行房,又要忍受断骨之痛,那感觉真是难以形容,倒是食髓知味,总是对她欲求不满。

若不是腿伤未愈,又是寄人篱下,恐怕还会更快活一些。

他抿抿唇,心里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再一看,少女睡着了,粉唇微启,还吐着泡泡。

江雁鸣从她手中拿出酒盏,将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给她脱了衣服,裙子,扫视少女雪白细软的肌肤,上面满是自己的痕迹,给她拉上被子。

洛婴宁青丝散在枕头上,小脸烧红,江雁鸣看着她,脱衣上床。

翌日,晨光照进寝阁。

洛婴宁眼睫微颤,睁开眸子,觉得头痛欲裂。

一转头,看到江雁鸣躺在她身侧,手臂枕在头下,脸上似笑非笑,正默默看着她。

洛婴宁咬咬唇,撩开被子一看,啥也没穿。

“昨晚没做,你都醉成那样了,有什么意思。”江雁鸣嗓音平淡。

她要起身,被江雁鸣一把按回枕头上,宽大温热地手掌顺着她的肩膀滑到腰上。

“昨天喝了酒,你主动摸本将军的脸,还记得吗?”

“......”洛婴宁觉得脸上滚烫,啥也不记得。

江雁鸣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她摸到男人滚热坚实的胸肌,强劲的心跳,嗅到他身上雨后松林的清新味道。

江雁鸣按住她的手慢慢往下滑,越过坚实分明的腹肌......洛婴宁想挣脱,手被紧紧扣住。

她面色潮红,眼睫微颤,抬眸看,正对上对方黑沉沉的眸子。

眼神交汇,呼吸交错。

“做本将军的妾,以后尽心服侍,本将军不会亏待你,若有二心,敢和外男有私,定不饶你,明白吗?”

江雁鸣眉眼凌厉深邃,语气带着压迫。

洛婴宁咽了咽喉咙:“奴婢明白。”

跳动滚烫......

寝阁外面响起脚步声。

江雁鸣脸色一沉,松开洛婴宁,他翻身下床,慢慢走到窗前往外张望。

几个仆役将食盒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上,转身出去了。

“他们把食盒放在院子里了,你去拿。”

洛婴宁点点头,红着脸穿衣服,根本不敢把眼神落在江雁鸣赤裸峭峻的身子上。

江雁鸣转身去侧间沐浴,洛婴宁心中还是狂跳不止,若说一点也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这个境遇......

她摇摇头,不想深陷其中。

喜欢有什么用,公主对我下黑手,你也护不住我。

她收拾好,推开雕花木门,去取食盒。

刚走了几步,身后忽然被人拦腰箍住,另一个仆役上前用手捂住她的嘴,两人迅速将她劫持出院子。

洛婴宁半点声音发不出,眼睁睁被人夹着出了寝阁。

吾命休矣!

正寝殿的院子里,她被仆役按着跪在地上,宇阳公主从贵妃椅上站起身,缓缓走过来,站在她身前,垂目睥睨。

“你挑唆驸马和本公主不合,想怎么死,你自己说吧。”

“奴婢不敢!”

宇阳公主冷声哼笑:“还敢嘴硬,你昨天躲在江雁鸣后面,跟个鹌鹑一样装可怜,本公主最讨厌你这种货色。”

“公主,奴婢是您买来服侍驸马的,绝无僭越的想法,如果您不想让奴婢服侍,奴婢可以立刻离开公主府!”

洛婴宁抬头看着宇阳公主的面目神情,眸子大睁极力申辩。

宇阳公主回忆昨日江雁鸣不顾一切的样子,自己是天朝公主,他居然为了这个婢女对她拔刀相向。

奇耻大辱,公主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侵犯!

“你已经是他的妾了,不如叫本公主一声姐姐,你敢吗?”

“不敢......”

宇阳公主哂笑两声,从齿缝中逼出渗人的话:“不必挑选了,本公主替你挑好了,把木驴推出来,给她准备上。”

洛婴宁听过这个东西,但是没有真的见过,等仆役将那个羞耻的刑具推出来,洛婴宁身子猛然一震。

江雁鸣从浴室出来,换好衣服,洇湿的乌发披在身上,扶着墙慢慢走到桌前坐下,忽然觉得不对劲,他转头看向院子,空无一人。

“洛婴宁!”

食盒纹丝未动,大门紧闭。

上当了!

自己枉为战神,居然被这种雕虫小技骗过。

他转身握起长剑,一瘸一拐来到大门口,一推,上了锁。

“混账!”

江雁鸣看了看四周,从一处屋檐攀上高墙,往下看,有两人多高,这在平时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现在腿伤刚刚愈合,恐怕跳下去骨头又会错位。

他焦急张望,没有别的出路。

他咬咬牙,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一跃而下。

腿上的剧痛像雷电贯穿全身,江雁鸣眉头拧成一团,喉中溢出一声低吼,额上洇出一层豆大的汗珠。

鲜血很快沁出裤子,他顾不得多想,扶着墙站起来,紧紧握着长剑,向宇阳公主的正寝殿一步一步捱去。

他知道这个宇阳公主生性残忍,小时候经常肢解活的兔子、猫,看到畜生惨死前的抽搐,她就开心地大笑。

再大一点更恐怖,喜欢折磨身边的婢女,脱光她们的衣服鞭打,让她们像狗一样爬着逃命。

自己怎么可能喜欢这种怪物,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

若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自己根本连面都不想见她。

她会怎么对洛婴宁,那么单薄的身子,细滑的皮肤,素白小脸,清亮的眼神......

没有墙可扶了,每一步都像踏在钢针上,江雁鸣瞪着血红的眸子,咬着牙,手中紧握长剑,一步一步走过去,身后一串血脚印。

洛婴宁被几个府兵粗暴撕开衣服,她看着旁边木驴背上的木棍,浑身的血液几乎冻结。

她大声喊着:“公主!奴婢有话要说,有关驸马爷!”

“等等。”

宇阳公主眯着眸子摆摆手,仆役松开手,洛婴宁连忙跪爬到她脚下,仰着头急切地说:

“公主!您这样弄死我,虽然泄愤,可是却把驸马越推越远啊,他会再找别的女人做妾,这不是您的目的,奴婢有办法让驸马回心转意!”

宇阳公主柳眉一蹙,低头看着她,饶有兴味地问:

“说来听听。”

洛婴宁眼眸快速闪动,她咽了咽喉咙说:“公主,驸马是个将军,他吃软不吃硬,您就表现得柔弱些,他就会喜欢!”

宇阳公主冷哼:“本公主用不着为了他费这么多心思,男人有的是,排着队为本公主效劳。”

“可是......”洛婴宁胸口起伏,她脸色煞白鬓角有汗珠淌下。

“可是他们不是驸马呀,您和驸马本来是天生一对,不要因为我这个卑贱的奴婢失和,要不然......您把我配给一个小厮吧,驸马就死心了!”

“真啰嗦,现在本公主就是想看你受刑,把她放上去!”

洛婴宁唇齿打颤,冷意从脊骨窜起渗进骨头缝,几个仆役把她纤薄的身子架起来,就要往刑具上放——

寝殿门口一片嘈杂,宇阳公主问身边的嬷嬷:“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江雁鸣吧?寝阁不是上了锁吗?”

几个仆役被打飞出去,还有中剑倒地翻滚的,江雁鸣一瘸一拐走进院子。

他脸色煞白,剑眉倒竖,桃花眼猩红,手中紧握长剑,白色锦袍血迹斑斑,一条腿已经被血染红,身后拖着一条骇人血痕。

“江雁鸣!真的是他,他怎么是这幅样子......”宇阳公主吓得呆愣在原地。

洛婴宁转头看到他,几乎是绝处逢生。

江雁鸣一眼看到几个粗壮男人正架着衣不遮体的洛婴宁往木驴背上放,他一股怒血冲上天灵盖,眼中泵出暴戾凛凛杀意。

他一剑刺穿了其中一人,拔剑挥下,头颅落地,直接滚到宇阳公主的脚下,吓得她惊恐大叫一声。

他拦腰将洛婴宁从府兵手中抢过来搂在怀里,用剑指着宇阳公主:

“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府里居然还有这种东西,本将军今天刨出你的心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江雁鸣一步步走近宇阳公主,滴血的剑尖直指过来。

“你敢动本公主,父皇诛你九族!”

宇阳公主色厉内荏,实则怕死得要命,她躲在嬷嬷身后,还硬摆出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江雁鸣已经杀红眼,哪里听得到这些,他依然手持长剑步步紧逼。

洛婴宁眼看局面要失控。

她用颤抖的手去按住江雁鸣的手腕:“将军您别冲动!失手伤了公主会连累府上夫人,奴婢也会赔命的!”

半晌,江雁鸣才回过神志,他呼吸缓重,垂目看着她,将手中长剑放下,脱下长衫给她披在身上。

洛婴宁趁着宇阳公主没反应过来,连忙扶着江雁鸣慢慢走出正寝殿。

宇阳公主还僵愣在那里,看着地上几具尸体,吓得浑身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嬷嬷连忙安慰公主,管家指挥府兵将尸体抬走,木驴抬走,收拾正寝殿,不准走漏风声,给驸马的寝阁派去太医。

寝阁中,四五个太医按着江雁鸣,重新给他正骨。

江雁鸣嘴里咬着巾帕,彻骨的疼痛让他嘶吼不止,洛婴宁跪在床榻边,紧握他的手,浑身禁不住跟着颤抖。

折腾了一个时辰,太医们总算再次处理好伤口,上了夹板,对江雁鸣说:

“驸马爷,您万不可再伤到骨头,否则这条腿就要不得了。”

太医们出去,府中下人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么严重,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回去跟公主禀告,院子里一片安静。

洛婴宁看着一身血污躺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男人,心脏像被紧紧攥住。

她连忙将他的裤子用剪子剪开,合着身下带血的床单一起撤掉,将巾帕拧成半干,慢慢给他擦身上的血污。

江雁鸣刚刚喝了麻沸散,意识有些涣散,但是没那么疼了,他用手指蹭了蹭洛婴宁的脸颊,轻声问:

“怎么哭了?心疼我?”

洛婴宁咬咬唇:“奴婢担不起。”

江雁鸣阖上眸子,轻轻叹气:“我纵横沙场,觉得男人就应该心怀天下,马革裹尸,从没以为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拔剑。”

“将军,您越是这样,公主更会要了奴婢的命。”

这样说很伤人,可是这是事实,一旦哪天驸马浪子回头,自己就是个炮灰。

她眼尾有清泪缓缓溢出:“求将军放过奴婢。”

江雁鸣转头看着她,用指腹轻轻擦了她的眼泪,揉着她的唇瓣:

“你是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你。”

日暮。

丫鬟老老实实送来晚膳,恭顺得很。

到了就寝的时辰,江雁鸣对洛婴宁说:“从今天起,你就睡这里,你出了这个门我不放心。”

洛婴宁点点头,收拾好屋子,拉下帷幔,从床位上到床榻,躺在江雁鸣里侧的枕头上。

“嘶——”

江雁鸣齿缝吸了吸凉气。

“很疼吗?”洛婴宁连忙起身查看。

江雁鸣将手臂枕在头下,垂目看着她,用命令的语气说:“过来亲我。”

洛婴宁犹豫片刻,俯身贴上他的薄唇。

良久,江雁鸣摸着她的脸颊,嗓音暗哑:

“你果然克我。”

洛婴宁垂下眸子,唉......

翌日,公主府出人命的消息传到太子殷玄那里。

殷玄二十有五,是皇后的长子,文韬武略颇有城府,是当仁不让的东宫太子。

江雁鸣是他的发小好友,更是他权斗的左膀右臂,这段时间因为江雁鸣战败,三皇子联络几个朝臣逐渐成了气候,让他非常焦心。

他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正要去公主府看望江雁鸣,没想到他这个惹事的妹妹先出了问题。

他快马到了公主府,先来到正寝殿,训斥宇阳公主:

“你太胡闹了!多亏是我先知道,若是闹到父皇母后那里,看他们怎么处罚你。”

宇阳公主趴在床榻上抽泣:“谁让他为了个婢子跟我动粗。”

殷玄哼了一声,走到近前垂目看着她:

“那个婢女明明是你赏给江雁鸣,为了羞辱他,自从成婚后,你是不是就没让他进正寝殿睡过?”

宇阳公主噤了声,也不哭了。

殷玄坐在床榻边:“宇阳,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之前就说过你们不合适,你非要让父皇促成这门婚事,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江北流还搞在一起?”

宇阳公主扁扁嘴,小声说:“那是为了气他,玩玩而已。”

殷玄浓眉紧蹙:“现在江北流投靠老三,天天给我使绊子,你还胳膊肘往外拐,加重江雁鸣的伤,你想我们一条船都沉了?!”

宇阳公主委屈看着殷玄:“哥,那江雁鸣他也太欺负人了。”

“等我登基,让他处置一个妾室还不是一道谕旨,你急什么,现如今要赶紧让他伤愈回朝,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妹妹!”

殷玄用手点着宇阳公主的额头说。

他到江雁鸣的寝阁,并没有摆什么架子,而是随便一坐,对他说:

“雁鸣,我这个妹妹太过骄纵,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她这一次。”

江雁鸣蹙眉不语,自己也无可奈何,金枝玉叶,也休不掉。

殷玄看到站在一边的洛婴宁:“这就是婴宁姑娘吧,你受委屈了。”

“太子殿下,奴婢不敢。”洛婴宁连忙跪拜。

“快起来。”

殷玄弯起唇角,漆黑的卧蚕眉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狭长眸子,含着盈盈笑意。

江雁鸣对洛婴宁点点头,洛婴宁去了院子里。

殷玄瞥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说:“有件事情来告诉你,你要沉住气。”

江雁鸣不解地看着他。

“这次匈奴来犯,江北流让军机处给你送出的密报是‘后方空虚’,而我查到的密报原文是‘合围已形成。’”

江雁鸣拍案:“畜生!”

殷玄按住江雁鸣的肩膀:“有了这个证据,我可以将你的战败归为情报有误,恢复你的大将军职位。”

江雁鸣点点头:“等我缓过这口气,一定整死江北流。”

两人又密谈了几句,殷玄起身告辞,按住江雁鸣没有让他相送自己出了寝阁。

他走出院子,又凝了一眼送出来的洛婴宁。

为了个婢女居然耽误前程,儿女情长必英雄气短,哼。

暗夜幽寂,一帐旖旎,躁动难耐。

“脱了衣服。”

江雁鸣侧目看着洛婴宁,目光灼热暗欲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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