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说,想让她永远陪着我。
但看见她与陈炀十指紧扣时,我就泄气了。
两年来,除了我死缠烂打攥住她的手,她从未牵过我。
连我被路边石子绊倒时,都不肯搀我一把。
人可以不聪明,但至少要识趣。
就像当年父母意外去世,面对着互相推诿的亲戚,我主动跑去孤儿院一样。
这次,我也选择主动放弃。
云知晚红唇紧抿,溢出一声冷笑:
“好,你好得很。”
“莫铭,你还真是个蠢货。”
到分别时,留给我的,还是只剩嘲讽。
她带着陈炀扭头就走,滚烫的汽车尾气扬了我一身。
我取下头套,狠狠擦了把脸。
手上黏糊糊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我忽然想起前年盛夏那个闷热的雨后,我在路边捡到病倒的她。
她是那样无助可怜,像极了儿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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