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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是五十吗？”

我急了，这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五十？”他夸张地掏了掏耳朵，“你听错了吧？再说，你今天打碎了一个盘子，扣十块。洗的碗里还有油，被客人投诉了，扣二十。给你二十，都是我发善心了！”

我哭着恳求他，求他发发善心，把说好的工钱给我。

他却又一次上下打量我，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油腻的微笑。

“小姑娘，哭也没用。要不这样吧......”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我根本挣脱不开。

“你跟我进储藏室，好好聊聊，我直接给你二百，怎么样？”

“我不！”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

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小鸡一样。

他狞笑着，不顾我的尖叫和反抗。

强行把我拖进了那个充满霉味的储藏室。

门被他锁紧。

里面一片漆黑，我只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臭和油烟味。

他那双肥腻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撕扯我的衣服......

我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绝望的哭喊和无力的挣扎，什么也做不了。

黑暗中，我看到储藏室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红光闪烁着。

我突然不挣扎了，甚至笑了起来，笑得眼泪直流。

我对着那个红点，无声地张开了嘴：

“妈，这......就是你说的修行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从口袋里掏出翻出二百块钱，扔在我的脸上。

“妈的，真没劲，跟条死鱼一样。滚吧，这点钱拿去看病，别死在我店里！”

我默默套上带血的裤子，然后死死盯着这个胖子。

“你看什么！还不快滚！”胖子被我盯得有些发毛。

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说完，我抓起后厨洗碗池旁的一把剪刀，狠狠对着他的下面戳了进去。

胖子惨叫着倒在地上，我没有回头，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

从餐厅逃出来后，我躲进一个黑暗的巷子角落里，抱着膝盖，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屈辱、疼痛和高烧，像三座大山，压垮了我。

我走到一座桥洞下面，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肮脏的床上。

我的手臂上，正插着一根粗大的针头，连着一个血袋。

我的血，正汩汩地流进里面。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不耐烦地拍着我的胳膊。

“醒了？醒了正好，多动动，血流得快一点。”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